随笔

四月的谎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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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的风

咬咬牙,奢侈一回,买了件好几百的休闲带帽风衣,黛青色、下摆左右开小叉。有风的日子穿上它,不拉拉链,有种衣袂飘飘的感觉。

穿上它,带着小我四十多岁的孩子去田野踏青兜风,配着孩子青色的纱裙、青色的打底裤,暗自得意有人远远赞誉:看!那个大哥哥带着小妹妹在玩耍,好乖好懂事噢!

近了,更近了,有带着孩子的人不知深浅的问,老哥您这是带的孙子呀还是外孙?我开怀大笑,都不是!那就是邻家孩子?也不是!

撇下那人一脸错愕,我与孩子有说有笑蹦蹦跳跳着去追逐一只扑朔的蝴蝶、一只无名的飞蛾。

留不下青春的帅脸,能留下青春的心态,也不错。

任野生的槐刺扎破手脚衣服,我爬上树去摘槐花,仍在地上让女儿捡,好心的大姐非要拿来锄头,给我勾下几个断枝,让我们采摘,说那么大高龄上树太危险。

踩了两脚泥巴去岗坡拔茅尖儿,弄了两手污泥在田埂地头找蒲公英,撸起裤管在小水沟里追逐青蛙,来到大坝上薅野葱野蒜。

风扬起尘灰,迷疼双眼,然而这点儿疼算什么!

忽然发现一畦豌豆地,豌豆花的模样有几分像蝴蝶,孩子想摘下来,我不让,一朵花将来就是一枚果实,不能糟蹋庄稼。

当一步步走进,看见稚嫩或饱满的豌豆荚,我却不免心动,立马心底儿的恶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出来。

哦,原谅我吧,让我回到童年再做一次毛贼吧!猛地一声怒吼,吓得我们魂飞魄散撒丫子逃窜。

孩子笑的尿湿了裤子,我笑的朦胧了双眼。

累了,我们席地而坐,不再顾忌弄脏了衣衫;饿了,到农家菜园里拔棵大葱就着随身带着的夹心饼干,渴了,嚼一嚼刚采的野生茅尖儿。

恍恍惚惚,我看见一个光着脚丫的小男孩越跑越快、越来越近,不一会儿就跑到我的面前,一头扎进我的心田~~~~

这四月的风,恁凭时光倒流出~~~~我的孩童我的年!